“好。我知道了,我现在就过来。”沈清澜说道,挂了电话,她看着傅衡逸,傅衡逸上前抱住她,“好了,现在不用担心了,安安没事。”从刚才电话里安安的声音中就能听出来,他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“傅衡逸,我们走吧。”沈清澜抹了抹眼角的泪,迫不及待地说道,她想见儿子,现在就想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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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京城医院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又是这样的事情?遭罪的人为什么不是我,安安才三岁。”楚云蓉刚从昏迷中醒来,就开始哭,当年沈清澜就是这样被人从她的身边带走的,这一走就是十年,在外面受尽了苦楚,现在又是安安,楚云蓉宁愿出事的人是自己。
“云蓉,你冷静一点,衡逸和清澜现在正在外面找人,你不能自己吓自己,要是你再出事了,你让清澜和衡逸先顾哪一头?”沈谦安慰着妻子,楚云蓉经历了沈清澜丢失的事情,对这样的事情尤为敏感,现在出事的又是一只放在心尖尖上的外孙,她没疯已经算是坚强了。
“你让我怎么冷静,安安不见了,我的安安不见了,他就像清澜一样,不见了。”楚云蓉无法冷静,只要一想到安安很有可能会遭遇沈清澜曾经遭遇的一切,她就觉得崩溃,要是真的是那样,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