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前他三令五申,除了自己外,不准任何人射太史慈。
而太史慈也很好辨认,冲山的泾县将卒中,只有太史慈一人骑马。
而袁耀自己,也只是射太史慈的坐骑而已。
“他还活着,都督。”
陈到不紧不慢说了一句。
袁耀当然看到太史慈还活着。
他之所以落马,也只是因为胯下坐骑中了自己致命一箭。
三石强弓,特制硬箭,再加上以下凌下的惯性加成,他的第二支箭没有再失手,整只箭头都没入了马面中。
之所以怒不可遏,也是怕自己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,却最后没能活捉太史慈!
那他心态就崩了!
“停止放箭!”
袁耀挥了挥手。
“停止放箭!”
队率和什长们喊到。
一百亲军令行禁止,霎时便放下了强弓。
“许褚,陈到,该你们了!”
袁耀也扔了三石弓,重新坐在了铺着软垫的石头上。
身后的宿卫重新给袁耀披上了黑羊羔裘,就像他从一开始就没站起来过。
“诺!”
许褚朝着袁耀咧嘴一笑,装模做样地活动了下肩膀。
像是说:我这才是热身,瞧好了!
袁耀嘴角抽了抽,没说话。
下一刻,许褚捡起了一块石头,瞄都没瞄,便是朝山下掷去。
一声惨叫,带着惊吓声,从山下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