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，你真的不赖啊。”
这声音楚运熟悉无比，甚至不可能忘记——
魔龙王！
楚运平静地看向这尊涌动着滔天魔气的存在。
“您是想让我打破这一切？”
魔龙王背着手，平静道：“这样的实验场，每个古老的存在都会制作，为的就是模拟某位恐怖存在的诞生。”
“但他们不管模拟多少次，诞生与毁灭多少次，也不可能让那位存在诞生第二位，你可知为什么？”
魔龙王见楚运在沉思，自问自答道：“因为那等存在，都是唯一，天地之中的唯一，万界诸天之中的唯一，无人可以替代。”
“你若想成为唯一，必须走出自己的路，而你自己的路，是什么呢？”
魔龙王的眼眸深邃无比，像是一个久经风霜的智者。
楚运虽然早就猜到有人在幕后，但没想到是一群人都在幕后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，此刻的画面已经开始缩小，溯古的秩序之力开始溃散，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。
“末法，不对。末法是师尊的道，我的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