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等这些东西慢慢制齐,再办搬家酒,至少也要十几日。
不过家里人倒是每日都要跑来看好几次。
青砖黛瓦,树木环绕。
齐整的围墙将房屋的大半部分都遮掩了,余留一扇大木门与高高翘起的檐角供人遐想,真真是气派极了。
江家也早在昨日一早结清了所有人的工钱,好吃好喝的将人都送走了,并邀请他们,十月二十五日搬家时,一定要来喝杯喜酒。
江家的工钱给得高,走得时候,每个人又送了些糕点,腊肉。
所有人都喜笑颜开,觉得这次来做工,真是做对了!
而年月溶一早起来,发现没砖可搬了,站在原地,茫然无措。
苏禾郑重地递给他一个青布袋子,“年神医,感谢你这次帮了我们家大忙,这是你的工钱,你也可以......去忙自己的事了。”
“不,苏苏,我不走。”
年月溶下意识地拒绝,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想留下来。是这些日子被江家的温馨氛围所打动?还是满足于搬砖这种体力劳动带来的充实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