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将果酒给她了一瓶:“这酒不醉,你能喝的。”
肖顷禹接过酒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,想了很久,她决定对他剖心置腹。
“Saiti,我们认识了这么久,我的确不该悄无声息的离开,我向你道歉。”她道:“只是国外的经历对我而言并不算好,或者说是很糟糕,我想把国外的一切抛去,而你的喜欢让我无法适从,因此,并没有妥善处理好这件事,让你难过,我很抱歉。”
Saiti道:“就像以前那样,做朋友也不行吗?”
“我以前觉得不行,因为我拒绝了你,我觉得再见面难免有些尴尬。”肖顷禹将酒盖揭开,对着他的酒碰了一下,算是干杯:“在今天见到你后忽然想明白了,能知晓我曾经事情的人也不多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互相知道对方的品性,你这么好的一个人,不和你做朋友了,我却是舍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