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被气得说不出话,小谢氏更是怒火焚顶,脱口而出:“世子妃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抱琴污篾二娘?再者眼下王府人事是我掌管,还轮不到世子妃发号施令。”
旖景微扬眉梢:“二婶,难道你只信奴婢之话而不信家人,况且无论抱琴抑或惜墨,皆没耳闻目睹安然授意下人挑衅,仅凭猜疑就敢责主,岂非心怀叵测信口诬蔑?二婶执掌中馈,又是安然的长辈,当不会这般糊涂只信奴婢之言。”
别说宗室,就算普通贵族,也万没有几个奴婢空口无凭就断罪主子的理儿,就连国法都有规定,非谋逆大罪,奴婢告主先施重刑。
见小谢氏说不出话来,旖景微微一笑:“王府人事眼下是二婶掌管,可我按规矩处置几个奴婢的权利还是有的,稍后自然会禀明祖母。”
也不待小谢氏回神,旖景看向大小李婶:“两位这就将抱琴、惜墨拿下,施以杖刑,惜墨不论,抱琴施刑后关/押刑室,待我禀明祖母后再交牙人发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