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只甘心于做那个国公府的小小庶子,让喜欢的姑娘连认识自己的机会都没有。
可是在接近喜欢的姑娘时候,手染鲜血也早就没有了那个姑娘所喜欢的纯粹模样。
他阴暗自私,又杀戮成性,这些年月里,江浸月是他撑着走下去唯一的希望,唯一的信仰,也是唯一的光。
他轻声笑,笑容里,那眼中的光芒大盛,亮的惊人。
“应该是没醉。”
或者,他从来就没有清醒过。
江浸月捧着脸,小小的雪球握在手里,迷迷蒙蒙的对着离源说道。
“我不喝了,我感觉我有点醉了。”
“真正醉酒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。”
离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,轻轻的走到了江浸月的身边。
“诶?你什么时候能走路啦?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。”
离源笑。
此时此刻好像变了一个人,或者这么多天以来,他在江浸月的面前,展现了的本来就不是他自己。
真正的他,就是如眼前这般,是地狱里爬出来魔鬼,每一刻的眼神都带着侵略,占有,与之同归于尽的狠戾。
江浸月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,看着离源的模样,竟然觉得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