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是想病着。”
实际上她心中一点都不想这般“病”着,屋子中的怪味一直不散,吃喝都在这小破房中。
并且的顿顿吃药,寻常饮食还要清淡。
昨天晚上的煮肉今早的佛跳墙她都只可以意思性的只喝半碗,只喝半碗!
分明口中淡的想肥鸡肥鸭要想疯了,可为装病,她不可以吃,别管梅小芒做了啥,她都只可以象征性的尝一下味儿。
“提出你的条件,你要啥样的条件才能分家。”殷黑山非常安静的问,年氏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中。
“条件?”
“你先提,瞧我可不可以接受。”殷黑山道。
年氏眼珠立刻转起来了。
如果说最开始装病的初衷,那原因非常简单:不想下地干活受磋磨。
那时她的想法真的很淳朴,便是不想下地干活,想回到之前那日子。
只是如今嘛,这想法有一些落后了。
梅小芒煮的肉做的佛跳墙居然这样好吃,好吃的她恨不能将舌给吞下去。
并且随意一出手就卖了个啥奶糖的秘方,60两银又到手了。
梅小芒不是人,这是个叫人舍不得离开的金矿。
“就叫她教给我一个能挣钱的秘方。”年氏开口说,“不是米糖黄豆芽儿那种一天只可以挣几个铜钱的,至少一天的有500厘以上的利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