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本宫也还从未见过我那侄儿,既来了哈密,定是要好好问候,以代父皇传达怜爱他之心,若非朝政事务太多,父皇是很想亲自前来的。”明悠感慨而温柔的回了仆役。
仆役面色古怪,但不敢抬头看明悠具体什么年龄,只能连连应是,而后不再挡道的退出人潮,回去给忠顺王报信。
“我侄儿真是有孝心。”明悠对着谢安继续感慨,“身体不好还出府等着我,你说该赏什么好?”
谢安眼尾扬起,见左右纱帐还算厚实,当即抬手要捏作怪某人的脸,但被反手握住了腕,“偷袭我?就你这身手,差了点。”
“就不能放放水?”谢安遗憾的捻了捻指尖,这般娇蛮嚣张的方明悠,等回了京城,估计再见不到了,除非来日他真能娶了她,私下里也许还能见着。
不,他没时间了,娶还能争取一下,其他的估计就别想了。
念及于此,谢安忽然很不想死,如果真有那一日,该多好。
大概是因为心生了此念,于是他眼里的遗憾之色过分浓郁!
倒是叫明悠有些惊讶,“真那么想捏?”
“嗯?”谢安抬眸,眼底的憾色已散去。
明悠却松开了他的腕,其实是默许的意思了。
但谢安已经把手缩了回去,他听着帐外噪杂之音,有些倦似的靠在椅背上。
明悠微微蹙眉,“你怎么了,身上难受?”
“嗯,脏腑有点疼。”谢安半真半假道,疼是真的疼,但不是有点,而是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