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律俭从桌案前抬头,目光寥寥地看了眼宴升:“如何?”
“跟衙门里给出的验尸结果差不多,都是被野兽撕咬喉咙而死。不过……”宴升微顿,“温宿的结论更倾向于是被人硬生生把脖子咬开的。另外还有一点,魏珍儿四肢关节全部有被折断的迹象,应该是少时被刻意折断又续接。”
刑律俭微微蹙眉,挪动轮椅走到窥镜前,通过窥镜观察密室里的二人。
“仵作给出的尸格目里没有这一条。”
宴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,目光落在桌案上翻开的卷宗上:“按照温宿的意思,魏珍儿是为了练某种柔术功法刻意为之。我听说,前朝皇帝曾经有一位宠妃身姿婀娜,状若扶柳非常人能比。”
“西郡老太妃在封妃前曾是宫内歌舞坊的司舞,后来凭借一曲惊鸿舞惊艳了当时还是皇子的老西郡王。”刑律俭蹙眉看着密室里的二人,温宿已经掀开另一具尸体上的白布。
“难怪老太妃要上表和亲,原来打的是谄媚惑主的心思。”宴升嗤笑一声,走到桌边看着卷宗上用朱砂圈出的一个名字,旁白还附带了详细的小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