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，孟鸣柳并未因这句话有任何情绪波动，或者说，他的情绪波动，和时宜想象里，不太一样。
“那又如何？”孟首辅嘴角的笑意愈发恣意邪妄，眸中幽光暗动。
哈？
他怎么不按小说里写的，被挑破自己深深压抑着不敢面对的情感后，惊慌失措来发展啊？
“大人，您一贯对政敌也如此仁慈吗？”时宜不禁疑心，是不是自己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。
“时宜，成王败寇的道理，本官不会不懂。”孟鸣柳说着，转过身，大步往殿外走。
那声音不是往日伪装的温柔，也不刻意掺着冷，只是很平常的语气。
第105章弃妃上位：在疯批大佬面前反pua（30）
孟首辅的倒台，来的比想象中更快。
幽州动乱给了朝廷很大的压力，查得紧，证据又早早准备好了，打压牵涉其中的官员是很快的事，也是担心拖得久，会给他们洗白的机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