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明点头道:“就是这么回事儿,咱们都懂,周行逢也好、林仁肇也罢当然也清楚得很,都清楚周军要南下打武平了,明摆着。”
黄璨皱眉道:“林仁肇为何也跟着掺合?”
李嘉明欠身靠近一点,小声道:“现在就已经有大臣弹劾林仁肇,可见黄郎君可是晚了一步;不过别人不是弹劾他擅离职守,而是说他与周行逢暗中勾结……林仁肇是闽国降将出身,对南唐国的忠心有问题。
还有一种说法,也是林仁肇自己的说法。他认为周朝廷攻打周行逢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不过是为了从大江(长江)上游逐渐逼近南唐国;东京对周行逢动手,便是已经下定决策要图谋南唐国的风|向了。撕破脸已难以避免,林仁肇认为唇亡齿寒、力谏王上早些动手,与周行逢抛弃前嫌结盟出兵援助武平,对周军争取主动形势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状元郎若有所思,“周行逢此人,我倒是有所耳闻。听说他的妻子特别丑……”
李嘉明嬉笑:“我也听过这段轶闻,丑妻贤明嘛。”
“据说当年诸葛孔明也是娶的丑妻,这等人都是欲有所作为的人。”状元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