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娜塔莎的话,江晨差点笑出了声来。
这算什么?翠安人们什么时候也懂傲娇的艺术了?从在傲南最初遇到娜塔莎到现在,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蹩脚的掩饰感到了有趣。
“你笑什么?”娜塔莎皱眉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觉得有些……恩,”江晨轻轻咳了下,收敛了轻率的表情,“该认真点对待这件事儿。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娜塔莎顿了顿,接着说道,“共济会派出了守门人,他现在应该已经到达天景洲了。”
“守门人是什么?”江晨问道。
“我们也不是很清楚,”娜塔莎摇了摇头,“我们只知道守门人有很多,有的负责集会会场的布置,有的利于内外把持会场的大门,有的则为新会员颁发。关于其代表的含义,有种说法是持锋利的出鞘之剑,也有说法是看守全知之眼的门户。无论他代表着的是什么——”
“都不可能是来给我发会员证的,对吗?”江晨笑着插嘴道。
“没错。”娜塔莎点了点头。
他是杀手,还是银行家,或者是将军,亦或者只是一名士兵,甚至只是一种宣战的态度。
手持锋利的出鞘之剑,如果属于这层含义的话,称之为“清理者”或许更恰当些?
江晨看着窗外修剪枝叶的无人机,如此想道。
……
绣梓的核问题持续发酵,除了国内沸腾的反美情绪外,还是在首都且安持续爆发的抗议示.威游.行。人们高举着驱逐箭头公司,甚至是驱逐慕桃国企业的标语,将爱梅岛的惨案与本土核爆的惨剧,草率地归咎于慕桃国的阴谋。